我们也拍过拖?”
杭爽继续翻阅资料,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这个幼稚鬼,“那是你逼我,我那时只想考港大,根本不想拍拖。”
“Madam这是提裤不想认账?”楼安伦气到太阳穴青筋暴起:“我是男人,男人心思我最懂。你从前住深水埗时楼下不也是有学生仔骚扰你?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长成这样一张脸,是学生仔最爱啦!再多讲一句,学生仔也十七八,你十七我十八时我们在嘉道理农场.......”
“楼安伦你闭嘴!”
他来劲:“我就不!除非我们立刻搬家,买别墅,没有邻居那种。”
杭爽也来了脾气:“搬家?别墅?北京几多钱一平小伦哥你知唔知?”
“几多?能贵的过浅水湾?浅水湾我都买得起,你还怕什么?”
杭爽冷冷道:“楼生,用不用我提醒你一句,你现在的身份是公司司机,一个月薪水3500块,而我是你老板。”
楼安伦被气笑:“好咯,老板发财,给不给司机涨薪水?”
杭爽才不理他:“态度不好,跟老板顶嘴,不但不能涨薪水,我要打电话告诉人事部,让他们辞工换一个司机给我。”
话音刚落,车子直接吱的一声拐出车流停在路边。
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