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同我多说,不过我也大致可以猜出些来。犯人到最后都没有被找到,只有一群替罪羊被关进了大牢,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严仲从未能跨过这道坎,“腿”从此成了他的心病,平常出门也必须藏着掖着。衣橱里清一色的挂着长袍,就因为长袍能遮掉他残缺的部分;出行呢,也坚持要拄拐杖,学校本来建议他坐轮椅来上课的,可被他拒绝了,据说严仲听到这建议的时候一语不发,第二天本来有课都没去上,满教室的学生守着个空屋待足了两个钟头。
严仲残存的那截腿老是疼,尤其是到了阴雨天就更是疼得厉害了。
他每次疼的时候就会躲进自己的书房里,我的房间就在他书房的边上,这幢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也不好,所以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总是不可避免地飘进我耳里,如同一把铁钻,直钻进我的心脏里去。他只要叫上一声,我就啃一次指甲,十根手指到现在也是秃秃的,难看得紧。
他这样翻来覆去的痛苦也让我难受,我想去看看他,想帮他揉揉腿,想让他不那么痛。可我胆小,严仲在涉及到他腿的问题上时的态度总是让人发怵,上次方姨看不过去说了两句,他把家里的碗碟全砸了,上上次宋秋贤劝他,也挨了他的好几下拐杖。
今天不巧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