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事宜。
我捧着这封信坐了很久,久到窗外一丝光线也无,黑洞洞得怕人。
夜深了,严仲和宋秋贤也去休息了,四处都是诡异的安静,这时的房间就是一口大棺材,还是欧式的。木制的窗棱不断地磕碰摩擦,听上去好像有人在棺材外唤我。来到窗边,轻轻一推,那窗户就被带的猛然撞到墙壁上,唤我的那人被放进来,拉了一半的垂地窗帘被他掀得飘起。我深吸一口被风携着进来的空气,湿润,带着点泥土的气味。
神思被凉风浇得恢复,我突然想去看看严仲,于是将手中的信好好地重新放进纸袋,收进我书桌唯一带锁的那个抽屉里。
锁了好些天的房门终于打开,对面房间的灯还亮着,昏黄微闪,是无际海面中的塔上光。
走到光源附近,我却怎么也不敢推门进去,在他门口坐下,耳朵紧贴着门,又将头轻轻靠在上头。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声音像海潮一般透过木门涌进我耳里。
严仲的腿又疼了,他好像习惯在疼痛来袭的时候自渎,压低的呻吟里带着些愉悦的喘息,是否快感能够抵消痛感呢,我不得而知。
他的呼吸声仿佛就在我颈边,粗重又低沉,我终于忍不住,偷偷打开了门。
深沉眉目挤压下痛感,他闭着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