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地抚上他的腿,“起风了,要下雨了,先生很疼吧。”又将头缓缓枕上他的腿,“你可以用我呀。”
眼前地那处微微隆起,我吻过他起伏的山丘,从这处到那处。抬眼看他,喉头滚动,眼睛却拒绝地紧闭。
深深浅浅,贴紧又松开,他被我吮出来,腥白从嘴角延下,我这时倒有些狼狈地松开握住他的那只手,要抹去那点痕迹。严仲不知什么时候睁眼了,拿出他常带在身上的手帕帮我清理,他下手很重,麻制手帕重重擦过唇角,留下一片红。
擦拭好过后他望着我一言不发,我还是高兴,直起腰伸长了手臂要去够他的脖子。严仲放任了我的这番动作,我将自己埋进他的肩窝,鼻尖抵着他颈上的动脉处,我能闻得到他生命的搏动,轻轻浅浅,却透彻地渗入到我的每一下心跳里。
他的身体很是紧绷,根本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可他还是收拢了手臂,轻轻抚了抚我的发顶,“夜深了,去睡吧。”气息喷在我耳旁,如同一支羽毛,搔人心底,勾起我心底的眷恋,我没法不听他的话。
回到房间时天空已经稍有光亮,那个小抽屉在书桌的最下层,因此没被光线染到,整个呆在暗处。
我突然狠踢它一脚,沉闷的击打声传出后就如同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