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跌倒在椅背上了,吓得宋秋贤几步急上过去扶稳了她才放心回座。
我就这么在外头一直呆到他们席毕离场,看着他们种种玩笑喧闹有趣得很,一个人站着竟也丝毫不觉得无聊。
他们结束得挺晚,人道更深露重,这时的街道上开始飘起一层疏离的雾。严仲刚从楼上下来,我就赶紧把烟头踩灭,跨过这雾,几步迎上去,“先生!”
“小雀儿你也在啊,我让司机送你和先生一块儿回去。”
“不用了,我和先生说好了散步回去。”
沈珏这时被她同学搀着下楼,她喝得醉醺醺的,同严仲道别过后就径直离开了。
严仲也稍稍喝了点酒,这会儿瞧着没有前几日那么崩得紧紧的了,“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愣住了,原以为风这么吹,身上的烟味不会很重的。
“是我不好,我以为自己将你照顾得很好,却连你抽烟这件事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是...“不是的,不是你的错,对我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犯错呢。
“可是小雀,就算我不去美国,那件事,还是不行的,行不通的。“
我没接话,严仲叹了一口气后也闭口不言了,一路上安静得只听得到风声,和严仲拐杖的敲击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