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哪个词比宋丰说的还要肉麻?”
“性感?”
“可爱?”
“小小渺?”
“还是性感可爱小小渺?”
胡烈毫无压力。
这些字他每天在手机上不知道要看多少遍,大脑皮层久经洗刷,说出口没有任何心理障碍。
他十分轻松地侧过头,看见陈渺渺连耳朵也变得红彤彤了,就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陈渺渺小声嘀咕:“你要干嘛,我还生着病呢。你不要脸。”
她要是不说这话还没什么,但她说了,他就真不想要这脸了。
胡烈“嗯”了一声,自己把裤腰松开了。
天黑着,街道上往来的车灯与路灯一晃一晃地掠进车内。
胡烈没再动陈渺渺,也没再看陈渺渺。
他在一边开车一边撸自己。
陈渺渺要疯了。
平常她在车里没少玩过胡烈,哪一次胡烈不是被她玩得要死要活的,她怎么能想得到自己有一天会被胡烈反过来撩得要死要活的。
陈渺渺讨厌死胡烈了。
陈渺渺又爱死胡烈了。
胡烈还是很疼陈渺渺的。
撩撩她玩就够了,真要对生病的她做点什么,他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