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岁的陶醒在这一年回国,接受母校的聘约,并获得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杰出青年基金。
刘亥亲自开车,带陶醒回家。
在车上,陶醒亲了亲刘亥的脸,笑眯眯说:“刘亥,我认证了个人微博,还接受了国内教科行业的几家头部自媒体的采访邀约。”
刘亥皱了一下眉头,说:“网上的舆论像个大垃圾场,人红是非多,你没必要把自己扔进去。”
他在工作中习惯了快速评估,下结论,做决策,面对爱人也一时难改这习惯。
陶醒并没有介意他的强势。她说:“刘亥,我希望有更多站在高处的女性能够发声,只有这样,大家才会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女性走到高处有多么不容易,需要付出多少代价,需要牺牲多少自我,而想要一直站在高处又有多艰险。如果能够影响到大家的认知,能够激励到年轻女性,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不介意被人非议。”
刘亥沉默思考了几秒钟,说:“醒醒,你做你想做的事。”
刘亥三十一岁生日的晚上,陶醒趴在刘亥家的床上,脸色是高潮后特有的濡红。
刘亥还在无休无止地亲吻她的后背,胡茬戳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叫她颤抖个没完没了。
刘亥说:“醒醒,我们结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