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喘不过气来。
他勉强开口:“陶……”
“叫学姐。”陶醒打断,提醒他。
刘亥的眼底都红了。他的第一次发泄在陶醒的手上。
陶醒拿纸巾擦去掌心浓稠的精液,说:“好了。”
下一秒,她就被刘亥压到了地上。
刘亥咬开她的衣襟,用手粗鲁地剥开她的胸罩,说:“没好。不算。”
他又凶又野,无畏而莽撞,再次硬起来的速度让陶醒愕然。
陶醒吃力地接纳他,喘息着,手轻轻地拢着他年轻坚实的脊背,想让他放松点,却被他顶撞得支离破碎。
刘亥一路红着眼干她,在她不可见的隐秘心底,是他卑微的骄傲,是他青涩的倔强,是他死也要向她证明的男子气概。
刘亥的衬衫里外都被汗打湿了,射精后快感灭顶,他半天才回复神智。
然后他睁眼,看着陶醒,说:“学姐。我喜欢你。”
陶醒淡淡地对他笑:“我知道。”
刘亥握了握拳。
比不被喜欢更残忍的是什么?是她知道。她知道,然后她送这么个生日礼物给他,是真他妈把他当成要糖吃的小孩儿了。她用她大人一般的温柔与成熟哄慰他。让他满足。然后让他死心。
刘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