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他搅得一塌糊涂了。
他不再多做逗留,抽出手指抱起秦南一侧的腿,秦南就连想提醒他出去带套都没来得及,就被顶了个销魂蚀骨。
她感觉自己的腰都酥了,在那阴茎深深嵌入的瞬间好像都失去了知觉,随即快感才像烟花一样在体内炸开,在四肢百骸弹射久久无法消散,从脊椎最底下的那一块骨头直接蹿到了她的脑门儿上。
“啊……嗯……”
秦南爽得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快开花了,陈默适时地松开了她的唇,让她尽情浪叫。
“太……嗯……太深了,陈默……啊……”
圆硕坚硬的龟头烫得根本不像是血肉之躯,倒像是被一层皮肉裹着的熔岩,每次顶到秦南的深处都烫得她眯起眼来。
她一只手扶着玻璃,另一只手则是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在这样的体位下,秦南竟有种好像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到凸起的错觉,虽然她摸上去才发现其实没有,可却能通过手掌隐隐地感觉到在她身体里那柱状硬物的律动。
那龟头将她甬道所有褶皱粗暴地撑到极限,带来让人战栗的酥麻快感,秦南的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一个金属圆头不断顶撞到嫩肉深处的画面。
陈默也是爽得呼吸都微乱了,手死死地掐着秦南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