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默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扫兴的问题,又迅速加入了第二根手指摩擦顶蹭着秦南滚烫柔软的肉壁。
“别告诉我。”
他低下头,像是报复似的咬住了秦南的脖颈,秦南吃疼哼了一声,也就任由他咬着了。
她的穴还是那么紧,吮绞着他的手指,谄媚地吐着水。
怎么连手指都吞得这么津津有味,好像这三年都没被男人满足过似的。陈默用手往里一顶,就感觉那穴也跟着一颤。
“秦南,叫我名字。”
“陈、陈默。”
秦南话音未落,那填在自己穴中的手便抽离了出去,却在空虚感还没来得急殺个回马枪的时候被另外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重新填满。
三年没有得到满足过的小穴几乎不能承受这样的快感,她能感觉从深处到穴口,整条水穴都在颤抖,在啮咬,那每一点点细微的,因为神经末梢的失控而产生的动作都好像在逼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发疯。
“怎么还是这么紧……”陈默下意识地咬住了后槽牙,让这句话听着有股恨恨的味道,“迟早死你身上。”
要是之前秦南可能还能游刃有余地调侃陈默一句,可她被刚才那猛地插入硬生生顶得两秒钟没喘上气,只能立刻示弱:“陈默,轻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