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三年,三年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事,可三年不会让人平白生出感情来。
秦南把头发高高地扎起,打开莲蓬头,还没把浑身的泡沫冲掉,就被人从后抱住。
“怎么这么慢。”
陈默的呼吸间还是带着些酒味,想来刚才喝的确实不少,可他酒量一向不错,所以也没显出醉态来。
秦南感觉到男人的裸背贴了上来,块垒分明的腹肌粘在她的后腰上。
“你怎么现在还喜欢玩突袭了?”
倒真不是陈默想玩突袭,只是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越听心越痒。
“秦南。”
“嗯?”
陈默又没话了,好像把自己一肚子说不出口的话和躁动不安的欲都变成她的名字,在唇齿间咀嚼一遍聊以慰藉。
他侧过头去啄吻着秦南的后颈,男人湿热的舌舔弄着她的颈椎,俯下身,顺着她的脊梁骨一寸寸往下,每一个骨节都没有放过。
秦南的臀瓣被他用手掰开,就像是掰开某些柔软的水果一样,秦南取下花洒对着陈默的脑袋惩罚似的浇了过去:“干嘛,好好洗澡。”
“我喝醉了,洗不了。”陈默今晚似乎是准备把无赖进行到底了,一抬手把花洒给关了,然后甩了甩头上的水,“你再浇我我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