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成为了女护士,担架上躺着一名受伤的男子,一条腿血肉模糊,大半个肩膀被炸掉,她鼓足勇气去看他的脸。
啊...晚玲吓得惊醒,拍着自己的胸脯顺气。
窗子外面已是天蒙蒙亮了,暴风雨不知何时停止了。她打开纱窗,下面的山茶花只剩了一朵,顶在枝头摇摇欲坠。
晚玲以为姨妈会伤心难过几天,却没想到姨妈换了黑色的旗袍,蹬着高跟鞋,哒哒地走下楼,吩咐小周去备车。
“晚玲。”
“恩?”姨妈要出门,叫她做什么。
“跟我一起去。”
“我?”晚玲指自己的鼻子,“去哪里?”
姨妈没有解释,扯起晚玲的胳膊就往外走,停在黑色的小汽车跟前。
“你坐后面。”
姨妈打开车门,坐在了前面。
“哦。”晚玲打开车门,发现后面还坐了一个人,“表…表哥。”
他歪过头,拨开车窗的帘子,望着外面。
晚玲习惯了他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也歪过头看右边的车窗。
车子开得并不快,但并没多久就停了,停在一栋灰白色的小楼前。
姨妈打开车门先走了出来,晚玲也下了车。
“过来。”姨妈在车的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