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告辞:“奴才退下了,待会儿叫人煮一碗醒酒汤给夫人您送过去。”
说完,也不待她反应,随太后一道离去。
文墨起身,坐在娘亲身旁,眼角的泪还未干,巴巴地问她:“娘……太后是不是不乐意?”
安宁夫人多年来未曾受过这般的气了,皇上都要敬她三分,这个小宫女却冷嘲热讽,还要给她送醒酒汤,和太后一唱一和,暗指她今日说的都是醉话糊涂话!
她看着文墨,迟疑地问她:“你……非嫁灵渊不可?”
“不许直呼皇上名讳,小心叫人听去了!”
文墨神色紧张,四下看了看,安宁夫人得意地笑了笑:“皇帝自打小我就这么唤他,我可是他的半个娘!他是极孝顺的!”
文墨听娘亲这么说,心稍稍放下,紧紧握住她的手,带着哭腔求道:“女儿就要嫁给他!如果不能嫁给他,我宁愿做一辈子宫女!谁也不嫁!”
这个女儿向来是个实心眼,不撞南墙不回头,要不然也不至于留在乾清宫做宫女,蹉跎了这几年的岁月。
在安宁夫人的眼里,莫论毕灵渊他喜不喜欢,女儿付出的这些年都是为了他,他理所应当将文墨纳入后宫。
“咱先回去歇着,为娘自然有法子说服太后。”
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