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给递过来一卷大麻,“抽点儿?”
不想扫他兴,顾西沉接了,斟酌片刻,大麻烟在手中捏了捏,还是没抽。
近段时间很关键,一旦嗑药被抓会很麻烦。
秦尚眯着眼,吐出口烟圈儿,或许磕上头,不敢说的话也敢说了:“以前你什么也不怕。”
连死都不怕的狠劲儿,秦尚这辈子最服他。
年纪轻轻便拥有巨大财富的二代这圈里不少见,但谁也没顾西沉能造,玩药玩车玩女人,如果持枪合法,他说不定还能杀人。
“那时年纪小。傻逼。总觉得生活没劲。”
顾西沉低声说:“我还算过一卦,算命的说我会死在十八岁之前。”结果你看,他成年了,别人告诉你的都是假的。
“所以,为什么变?”
秦尚笑了笑,夜店昏暗的灯光下笑容几分渗人,“因为许翘有劲?你他妈为她都不想死了是吗,傻逼。”
“是。”
顾西沉半阖眼,淡淡地说:“也不全是。”
这一年,他去伦敦参加了亲生母亲的葬礼,感受过真正的生死;从没管过他的顾肖淑突然从海外回来,为了所谓亲情;就此搬到破败不堪的地方去住,周遭没人认识他,没人会因为他姓顾而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