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咬住她小巧玲珑的耳朵,沉着声嘶哑地问她:”怎么了,穗穗,就这么喜欢看我上你的样子吗?“
白穗像个干涸的鱼一样张开了双唇,本来是想呼气,却是再也忍不住,发出今天第一声真正意义上享受的,带着满满的哭腔的呻吟,她狠狠咬住宋恪支在她头边的胳膊,腰部无法克制地颤动,小腹痉挛带动着花穴一阵一阵地收缩,然后失力一般地泄了宋恪一手。
这场有些残暴的云雨,持续了很久才停下来。
宋恪没有关床头灯,还转过了身子看她。他此刻就像一只餍足的野兽,用爪子玩弄自己早已奄奄一息的猎物,之前莫名的火气也在这个过程中逐渐消散。他抓了一会儿白穗乌黑顺滑的长发,居然说:“这样好多了。穗穗,黑色头发适合你。”
白穗心里只想拍完戏她就非要去染个粉红色不可。
宋恪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澡,白穗也没有洗,浑身不舒服,一方面也不想在这个混蛋男人身边睡着,所以努力保持着清醒,但是眼皮总是不争气地一下,一下,随着宋恪抚摸她光裸的后背的节奏,慢慢耷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