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几个小时,就差不多已经不再想这件事了。
谁知宋黎那个小丫头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在他前面“穗穗”地叫个不停,还问他白穗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当然好看,要是不好看,他当初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她给钓上钩,还食髓知味了起来。呸!怪男人本性太下流,他也很鄙视自己。
他不禁又想起来昨天她那张自以为倔强的脸来,感觉像是被鬼迷了心窍,让他此刻居然出现在了这里。
他觉得自己好像当真是很闲。
才见白穗从单元门出来的时候,他还没有按喇叭。
他看到她穿了一条简简单单的天蓝色连衣裙,一双又白又细的脚踝露了出来,脚上是鹅黄色的平底鞋。她其实总是很适合这些又鲜嫩又明亮的颜色,显得她漂亮又乖巧。她为了不被发现,又戴了一副墨镜,又压了一顶大宽沿渔夫帽。哪有人晚上戴墨镜的,宋恪想,真像个傻子。
但是莫名的,她这个样子就抚平了他心里的那一丝焦躁。
他按了按喇叭,叫她看见自己。
白穗没想到在这里会看见宋恪。她心里即便疑惑,也只能先走过去上了他的车。
宋恪没有和她说话,先是发动了车,又慢慢起步,扶着她的椅子靠背,不紧不慢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