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地缩了一缩,他立刻轻斥:“别动。”
“我还没洗脚。”她吞吞吐吐。
宋恪抬头看了她一眼,见白穗很是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一双眼睛湿漉漉水汪汪的,像某种无辜又可怜的小动物。
他又垂下眼睛,手上轻柔地给她消毒,又抹药。其实她的脚很干净,又长得很可爱娇俏,每个脚指头都精精致致的,她根本不需要这样害臊。而且她身上哪个地方,他都没看过摸过了?想着想着,宋恪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发热。该死,真该死,这个白穗就是他的天生冤家。他只好叫自己想想别的,不再说话。
自此气氛就一直安安静静的。白穗都不大好意思再发出声音了,只能尽量放轻呼吸。眼睛也从宋恪的脸上移到到他的手上,又从他的手上移到他的脸上。看了好几个循环。
“晚上就别贴创口贴了,也别碰水,明天记得要穿袜子。”终于是涂好了药,宋恪将她的腿放下去。
“噢。”白穗慢吞吞应了一声,却见宋恪还没有起身。似乎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她面带疑问地看他。
宋恪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你想要什么?”
白穗心底一凉,忽然就没了和他说话的兴致,随口敷衍了一句:“你已经问过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