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了几震。她颓然地抵着门坐了下来。
最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后来是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到天亮了连鸟都开始叫的时候,她在迷迷糊糊睡过去。不过就睡了一小会儿,还要乱七八糟地梦上一段。
好像是她在打好几份工的时候,晚上她在人流量最大的商业街穿着厚重的小熊套装发传单,她热得呼吸不过来,每一口气都闷在头套里出不去,以致于脑袋都昏昏胀胀的。
她转来转去发着传单,有人从她旁边撞过去,她跌倒在地上,小熊手套太大了,散落的传单捡不起来,她像是傻了一样,非要用戴着手套的手去捞,却是徒劳无功。
越捞越着急,呼吸越来越艰难,越来越急促,头上的热汗如同瀑布一样留下来。
突然有双脚在她面前停下来,一双手把她的传单捡起,整理好,还给了她。
白穗感激地笑着抬头去看,却见到宋恪一双冷冷的眼睛。
“白穗,这就是你要离开我,去自己拼搏的结果吗?”
她颤了一下,从梦里惊醒过来。
白穗罕见地发烧了。
她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发现,直到下了床,脚刚踩到地上,就绵软地差点倒了过去。
她缓了缓,走到厨房给自己烧了一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