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心里忽地冲上一股怒火,一双眼阴沉地朝那人看过去:“这样随意地评价一个女性,似乎不应该是你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做得出来的事情。”
那人愣了一下,想不到自己的话哪里刺着他了,不过对着他这副严肃的模样,心里未免有些忐忑,只好赔上了笑脸,和稀泥一般道:“这事情大家都这么说,可不怪我。”
装的倒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他满心的怒意不知道该往哪里撒,又抬头看了看正在收尾的白穗的访谈。
她笑着,依旧是露出八颗雪白的牙齿的招牌表情,一双眼弯弯的,分明是干净又漂亮的面相,怎么会和这些肮脏的词语扯上关系。
内心深处有声音在告诉他为什么,但是他一直都叫自己不去理睬。
从来都自信地以为她就应该一直站在那里,等着他的保护。
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就像一只扑棱着翅膀的小鸟,准备从他的手里飞出去。
那怒火顿时被浇灭,但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难受的感觉,叫他憋闷得慌。
眼看着台上的白穗,款款走了下去,退到了幕后。他再也坐不住,直接站了起来,朝着外面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本来只是想出去换换空气,没想到最终是在后台的过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