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笑着,笑得像听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笑话一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开口便是嘲讽:“你不愿意我和赵皓南拍戏?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告诉我,你离不开我了,所以又良心发现,来和我道歉,还送这个剧本上门来啊,宋恪?”
他只是沉默。却用一双沉黑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
白穗等着他说些什么。但是很久很久,他没有再说一句话。沉默有时候比张嘴说出什么更让人的心头沉重,让人更会浮想联翩。
这不是她期待中的反应。
越等越焦躁,越等越紧张,她垂下双臂,感到自己的指尖在裤子边缝微微打颤,心越跳越快,汗水开始在后颈处聚集。
奇怪,天气预报说今天没有那么热的才对。
窗外走过从清晨的菜市场回归的阿姨们,还有小孩子笑闹着结伴去上学。有人说:“今天的芹菜3块钱一斤,怎么又涨价了。”有人说:“快点,升国旗迟到的话会罚站的!”但这种热闹同这眼前的一切都如此格格不入。
房间里,安安静静。
她舔了舔嘴唇,发现唇瓣有干燥的皮翘了起来。然后她移开了视线,看了一会儿地板,有一根地毯的边线被毛毛用爪子揪出来了,被窗口吹进来的风带得在地上晃来晃去,看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