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折扣大买那个。”温柔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的感觉,口直心快地说,“我们好像在拍拖呢。”
顾承与定了一下,“别胡思乱想。”
温柔耸耸肩也没有再在意,他推着购物车,她挽着他。
他也好像好久没有这么休闲过了,他就是一个工作狂,没命地工作,学习,再工作,除了跟那骆复澈那几个死党一起约着运动看球赛外也很少去做一些普通人去做的事,超市采购这些只在没有有成名前试过,在家更不用他操办,公司也有各个助理下属代办。
她就挑了两袋打折的低筋面粉。
“不够。”他主动多拿了两包。
“我要那么多面粉干嘛?”温柔将面粉放回去。
“给我做曲奇。”
“你眼睛不好,怎么记性也好像不怎么好。”
“你的也不好,不开心的就不要记住,对吧。”
“不要。”
“我帮你埋单。”他将下巴搁到了她裸露的肩上磨蹭了一下上面光滑的皮肤。
“你不懂手艺比材料本身要贵得多吗?要不然你给我设计件衣服,我给你布料。”温柔随口反驳,还在纠结要不要入些高筋面粉做面条。
“可以啊。”他毫无诚意地应着,搁起温柔的手,执意将面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