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是谁,她私人电话除了一些熟人,基本不外传,印象中一开口就说英文的更没有。
“我是严律已。”
温柔望了一回天花板,依然没有想起是谁,沉默着。
“小白腿。”
终于想起来了,是那位看着像位教授一脸清心寡欲还恐吓过她的先生。
“嗯。”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对方没有料想温柔的反应如此冷淡,一时纠结着如何开口,片刻后才说,“我想请你帮个忙,我家佣人突然辞职了,我现在在外地出差,你能帮我接我女儿放学吗?”
“羊驼!你有家有女儿还在外面乱搞!像话吗?!”温柔直接将电话划掉。
对方莫名奇妙被骂了,想到了什么,又再拔上。
响了几次后,温柔才不情不愿地接上。
“我跟女儿的妈妈没有在一起,也没有结婚,所以我还是单身。”为免对方误会又挂掉电话,严律已赶紧接下去,“我女儿的学校离你公司很近,我现在实在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所以……”
温柔沉默了一下,“那个学校?”
“太阳花私立小学。”
她记得这学校,离布布的百花公立小学也就隔一两条街,还挺近的,“好吧,你打电话给老师知会一下,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