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
对方还以为她要埋怨她女儿,对话题转换反应慢了点,“好,如果超了八点,你就给我剩点饭菜就好了。”
“好。”
通过电话后,可能严法已也认命了,老实了很多。
“我要吃炸鸡翅,炸土豆条。”
“你有食物过敏吗?”温柔问。
“没有,但我不吃猪肝,不吃红萝卜,不吃苦瓜,不好吃的都不吃。”
“很好。”她最喜欢什么都喜欢不吃的还要作的孩子,欺负起来才爽。
回到家,已是七点。
“房子还没我家的卫生间大,又旧又小。”严法已嫌弃地进了温柔没有重新装修的二手房,随便将书包丢下,就到处逛。
“如果她想欺负你,就暴力解决,还记得那些部位是打得又痛又不会伤人的吗?你还小,法律不惩罚你,东西让她随便摔,记帐就好,他爹有钱,就算他爹没钱,我也可以叫他爹的好友顾承与赔,反正东西都旧了。”温柔对布布说,布布点了点头。
严法已连鞋子就不脱直接跳上沙发,蹦跳着。
“随便跳,随便砸,反正我都想换新。”房子本来也打算装修,所以将将用着前屋主的旧家具,要是有人能给换新的更好。
严法已砸了两个门口用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