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的精力,她就打算让严法已来做,反正就是真实版过家家,难吃就塞他爹吃掉。
“将牛油用称好。”按这里,是去皮,“去皮的意思就是去掉盘的重量,按一下这里,慢慢切。”
温柔抓着严法已的小手,用刀切出一大片牛油。
八点十分,门锁被扭动,把手一动,门被推开。
“堵车,晚了一点。”男人心虚地看着女人,头发,衣服都有点凌乱狼狈,呼吸也有点急促,像是一路狂奔上来的。
“爹地!”糊了一手牛油的严法已高兴地喊着,因为是站在凳子上的,所以没有下去让他爹狗头摸。
“别动,会掉下来。”女人将孩子困在怀里,含着笑意望着他。
突然有种家的温暖,好暖,暖入心靡。
“牛油要化,你先洗手,先做作业。”
“哦。”孩子乖顺地从书包里拿出作业薄放到饭桌的另一边。
“我去热一下菜饭,你教她做作业。”她将他拉到孩子的身边,然后,在一边的开放式的厨房上忙活着。
如果不是亲身感受,他决定不会知道教孩子做作业是如些沉重而痛苦的事,多少次他都想要破口大骂,要是换了是他下属的话,估计已经已被骂去跳河自杀了,而不是现在用水汪汪无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