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来迎接他。
“上次顾承与接法法的时候扮你,跟她打过招呼。”温柔提醒道,“估计让顾承与迷住了,在等他。”
“有趣。”他轻轻贴着她的耳边,像丈夫一样跟她亲密。
“您好,老师,我们又见面了,我上次都忘了问您的称呼。不知老师您是否记得我,我是严法已的父亲,严律已,这是我女友温柔。”几乎跟顾承与一样的口吻。
“您好?”班主任狐疑地看着眼前这个西装革领面容出众的男人,上次好像穿的是格仔牛仔裤,怎么好像衣服变了,脸好像也变了,声音的记忆正常的情况下都比影像的弱,所以,完全没有发现声音不同,脸容的印象在眼前同样出样的长相下记忆开始溶合重叠,大脑很快就接受了眼前这位高贵礼貌、温文尔雅、长相出众的男人就是自已日思夜盼想要再见一次的男人。
“我姓万,叫万霜露,您可以叫我万老师。”比起上次的突击,惊慌失惜,这次万霜露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所以表现得比上次自然从容得多,纵使行为上淡定得体,但那直勾勾望着男人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渴望。
“您好,万老师,请问我们现在要去那里?”男人早也见惯不惯女人的迷恋与倾慕,应对自如,波平如镜。
“这是流程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