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猎物扒皮一样,一双大手粗暴地将女人身上外皮全部褪去,只剩几片略带透明的石榴红的蕾丝布料堪堪地束着女人最私密的部位。
那是他最爱的红色。
隔着布料依然透出乳尖的令他垂涎的艳红色,不同于黑夜,正午的光照让皮肤的白与乳尖的红形成更鲜明的对比,那是熟透又性感的红,强烈地挑逗男人的视觉。
他伏着身毫无客气地大口地将她小小乳尖隔着布料含进嘴里,用力却不会伤到她地嘬弄着。
他急促粗重的鼻息呼在女人细嫩敏感的肌肤上,同样诱惑着她,令她全身紧张轻颤,无力地扶着他厚实的肩膀。
骆复澈双手利落地拉下高及脖子的拉链,将上衣向两边拔开,将底下紧结膨发的肌肉展示在女人面前,毫不犹豫地扯下已被撑到变形的运动内裤,将尺寸异于常人的巨兽解放出来。
女人太矮,伏着身体既不方便也不好用力,他一把扣着她的屁股,将两只小白腿架在自已腰肢上,轻松将人抱起,走了几步将人连同自已都倒在那铺张得整齐的床铺上,那粗长烫热的阴茎不偏不倚地压在她已经湿透的腿心上,温柔突然浑身一个哆嗦,小腹一阵酥麻。
骆复澈单手支起自已的上身,抬起女人的一边小白腿,用自已充血肿胀青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