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也有点冷,突然,下身酸胀,然后好像要从里面流出些什么的!
她猛地一起身,从放在一边的行李里急急地拿了一包卫生巾直冲卫生间,赶在液体落在内裤前,将卫生巾换上,虚弱地回到了床上。
“痛经?”他注意到她瞬间发白的脸色,伸手摸了一下脸额,虽然平时也是没有什么体温,但现在更冰冷,“你要喝热水吗?”
“热水袋,行李箱。”她简短地说着。
“好。”顾承与硬是翻了半天,就是没有找到传说中的热水袋,当然他们几个身体像火炉的男人也用不上这东西,所以别墅也是没有的。
温柔已经没有气力去应他,可怜兮兮地卷着被子缩成一小团。
他去了一趟楼下的储物室,将冬天用的厚被子抱了上来,给她盖上,伸手摸了摸她的手,冷得像冰块一样,他才想起,这几天降温,估计她在外面跑帮他找材料又穿得太少着凉了。
冰冷的身子产生不了热量,盖再多的被子也只能是不让热量流失,而起不到加热的作用。
“很冷吗?”他褪去了身上的浴衣,掀开了被子,躺进了冷冰冰的被窝。
他摸到她抓着被子的小手,依然冷得像冷块,将她里面的小被子拉开,用自已温热的身躯包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