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他轻轻地啄吻了她的后脑勺,“别担心,快睡。”
男人的体温与鼻息就像强烈的安眠药一般,加上身体的虚弱,转眼间,她又呼吸平稳地入睡了。
第二天,当温柔醒来时,温暖的怀抱总觉得熟悉舒服又奇怪,腿毛明明没那么刮的,捂着肚子的手好像变粗变大了……
“你醒了?”连声音都……慢着!
温柔缓缓地转过身,嘴角被略为干燥的唇吻上,她有一刻的反应不过来,目定口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但手却很下流地摸着一把眼前祼露的44寸胸肌,“大块头?”
“嗯,是我,还痛吗?”骆复澈搂着她的腰,将她紧紧地贴着自已。
“不痛了。”
“那饿不?”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中午12点,骆复澈将她扶了起来挨着床头躺着,让两个男人接力捂了一晚上,温柔的体温回复正常,子宫的抽痛也消停了,只是没吃东西,精神比较涣散。
“承与呢?”其实她也知道他出差了,只是还是想得到确切的答复。
“他出差了。”他起床披了件睡袍给她揣了半杯温水,喂着她喝了一点,又走开,“他等到我来了,他才出去的。”
没有耽误他的正事,让她稍稍松了口气,然后,好像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