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到了谁。
骆复澈半刻没有动静,“放松点,像上次那样让我射进去。”这是他最大的让步,“就含一下。”
她没有口头上答应他,但身体明显放松,双腿也向外张开,穴口的肌肉开始放松,陷进了大半个茎头。
他动作坚定又不失温柔地将自已硕大的茎头挤在那圈犹如橡皮一般坚韧的穴口嫩肉上,身体压着她,一手支在她身侧的草地上,另一手粗暴地撸弄着粗壮的茎身。
快要到达顶峰,他才缓缓地开口,“我以为在你身上留着我的东西,你就会跑不掉,结果……”
头微微地仰着,长吁了一口气,强有力的热烫精液对着女人穴口狂喷,射进紧窄的甬道。
温柔如他所料,跟上次一样,即使是不插进去就高潮痉挛了,那必然是身心投入才能达到的。
那为什么拒绝他?
缓了一会,高潮的余韵才过去。
“大块头……”
“再含一会。”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知道吗,我从来不会射在女人里面,除了你。”
他握着茎身将最后的一滴精液摸到穴口上,再抽离了出来,片刻后,从口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棉质手帕仔细地帮她将吐着他精液的腿心擦干净,扶她起身,为她将身后的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