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
大黄吠了两声后安份地坐在了她前面,晃着湿沥沥的大尾巴。
她只是静静地打量着他们一人一狗,并没有回应他的问题。
男孩将雨衣,雨鞋脱掉,放在了一边,树屋虽小,但足够能容得下两个孩子跟一只大狗,只是树屋好几个地方漏水,只有她的那个角落没有滴水,男孩毫不客气地挨到她身边。
看着湿沥沥的大狗,男孩怕它着凉,将自已身上那件薄款的针织衫脱了下来,将大狗给粗暴地擦试了几遍,虽然努力了半天,还是脏兮兮的,但衣服已经脏得不行,也只好作罢。
“你是谁啊?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男孩继续刚才的问答。
她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
他也没有追问。
气温渐冷,没有了针织衫的保暖,单薄的衬衣阻止不了暴雨带来的寒冷,男孩开始跟她一样瑟缩着身子。
“被子能不能也让我盖一下,我有点冷。”男孩实在是冷得有点受住。
她没有说话,将被子往他身上挪去一半。
“谢谢。”他不客气地盖上她移过来的半张被子,而且却发现她捂了半天的被子居然没有残留一点体温。
他出于好奇地抓起了她一只小手,冷得像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