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就由他了。
反正跟那两位也扯清了关系,也不算对不起谁了。
既来之则安之。
她是真的累了,心也累了,不想再去纠结什么。
严律已从身后抱住她,挺拔的鼻尖刮着她的颈窝,呼吸异常地平缓,温柔被他鼻腔呼出来的气息骚痒到,小肩膀轻轻地缩了缩,嘴巴唧吧唧吧地呢喃着陷进了梦乡。
她好软,就像一坨小棉花。
“小短腿。”男人轻咬了一下她的脖子肉。
可能是太累,睡得太香,她没有任何的回应。
温柔睡觉特不老实,滚来滚去,动手动腿,所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就凭她那不足一米六的身高,她床有二米三。
动腿动手也就算了,但那撅屁股是什么一回事,身体上的磨擦,血气方刚的年青男人,一下子就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