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回米小小的住宅里拿手机打电话回去请假,在工作上她从来有分寸。
“汪汪……汪!”偷吃完点心的柴犬,舔了一下嘴巴,坐到温柔面前,爪子还伏在了温柔一边膝盖上。
温柔揉了揉柴犬的脑袋,“柴柴,你这蠢狗。”
“汪汪!”柴犬向一边的草丛走去,还回头对温柔叫了两声。
难道柴柴你开窍了?
温柔抓了抓身上松跨的男装浴衣,尾随着柴犬,柴犬带着她来到了一个错落的石砌墙边,拔开乱草,果然有个狗洞,看样子还是好像是崩塌形成的。
反正能出去就成了,也好久没爬过狗洞了,狗洞很小,不过,以温柔的小身板爬过去完全没有压力。
顶着一头的乱草落叶,温柔狼狈将衣服上粘的泥草拍干净,墙的另一边也差不多的景致,不过树木比较密集,像个小树林。
突然,下面传来很响的脚步声,听起来好像有很多人,温柔所处的地方是个比较隐闭的小型森林花院,立体种植各种花草,她有点好奇,到底发生什么事。
因为衣衫不整,还穿着男人的浴袍,她可不能让别人发现,小心翼翼地走到了一堆假石后面,通过假石上的洞孔,看到了骆复澈一身笔直的西装,规规矩矩地站在了一个屋子面前,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