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不喜不怒。
温柔对他非常愧疚。
“你帮我洗米好不好?”她不想冷落他,让他一人孤怜怜地独自坐在那里。
“你好意思叫客人动手吗?”顾承与玩味地将手绕到了胸前,像极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
“你不是客人。”温柔紧紧地攥着他的手,他这个样子令她心痛,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
“是吗?”
男人依然不为所动地坐着不动。
“那是什么人?”
温柔将他的手抓得更紧,手开始颤抖。
“好不好?”
她乞求着,声线不稳而且很轻很小,加上电视的音量不低,只够他们三听到。
男人扇着好看的睫毛,将她的手拔开。
她以为自已被他嫌弃,慌乱地缩回了双手。
“米在那里?”
顾承与起身脱下了外套,将袖口纽解开放到裤袋里,将袖子挽起来。
温柔喜出望外,急急地从橱柜里拿出一个瓦煲,量了一些米递给他。
“瓦煲?”虽然他没有怎么做过饭,但是,该有的常识总得有,“不用电饭煲?在家做饭也这么原始讲究吗?”
“你爹喜欢吃瓦煲煮的饭。”
“你对我爹倒是挺上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