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与……”
好冷……好冷……
这个地方居然没有能避雨的地方,北风稀拉拉地吹着,将毛毛雨吹到她身上,刺骨的冷。
温柔抓着伞不顾仪态地蹲在了铁闸的边角下,抱着膝盖瑟瑟发抖。
手机一直响着,她知道是严律已打来的,不想接。
又湿又冷,或者这就是自已辜负别人感情的惩罚。
咔嚓——好像听到门打开的声音。
温柔模糊地看到一个熟悉又修长的身影向自已走来,她喜出望外站了起来。
“这么晚,你想干什么?”顾承与没有撑伞穿着一身家居服拖鞋走了出来,隔着铁闸门跟她说话,没有开门让她进来的意思。
“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下?”温柔对他乞求道。
“我休息时间不谈公事。”男人转身就走。
“那私事……”
“我们还有什么私事可以谈?”身影越离越远。
哐——门被关上。
温柔在门外又等了半小时,觉得自已全身发冷,再耗下去有可能会发烧,不能死撑下去,于是召了的士打车回家。
一来一回,差不多已经是凌晨。
毛毛的细雨,就在她回到楼下时戛然而止。
灯一直开着,严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