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止地流淌着。
顾承与,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没有弄脏的手绢的另一部分帮她将泥泞一片的腿心试擦干净,帮她整理好衣着,头也不回去拿着那条满是体液的手绢去卫生间洗掉。
温柔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僵硬地坐在桌面上,她用力地揪着自已的胸口,腿心火辣辣的痛,却比不上心像被火烧般的痛。
那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在他的身下,成了一具充气娃娃,性爱工具,没前戏,没温存,从头到尾的泄欲,还要被嫌弃,不愿射进她的身体。
顾承与很快就从卫生间里出来,将洗掉体液的手绢当着她的面故意丢弃在垃圾桶里。
温柔愤怒地攥紧双手,深呼吸后又松开。
“承与,我们和好好吗?你不要生气好吗?”她狼狈地从桌子上下来,手腿都软弱没力,蹒跚地走向他,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身,用脸蹭着他的胸膛,卑微地讨好他,“我以后也不惹你生气了。”
女人的眼睛通红,泪水湿透了整个脸庞,可怜得就像一只将主人遗弃的猫咪一样,紧紧地抓住要放弃自已的主人。
顾承与任由她搂着自已的腰身,半刻没有反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房间只听到女人抽啜的声音。
男人垂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