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也依然吹得冷冽,如此良时美景,她却不开心。
“哄你开心。”温柔像机器人一样生硬地吐字,“但明显你很不开心。”
没闻到古龙水味之前,他的确很开心。
“不能离开他吗?”
温柔一时搞不清所谓的“他”是谁,她不知道说的是间接表白的时觉然,还是被他撞见坐在大腿上的顾承谦,还是另外的两位,但经过时觉然这事之后,她也想通了,她顾及了每一个人的感受,但是没有人会领她的情,“你可以让我离开你,不能让我离开谁。”
她也是阔了出去,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口闷气堵在了胸口,不吐不快。
她将问题丢回给他。
要她,还是不要她,仅此而已。
这是一个很简单不需要犹豫的问题。
他跟她的相处就像一根牵拉着的弦线,可以发出悠扬动听的乐韵,但因为谁也不退让,所以拉得太绷紧,任一边再稍稍用力,就会断裂,就如他们之间的感情。
嘣——烟花在空中绽放,是个迎合他心情的粉红色心形。
好吧,他也是可以退让的。
但是,他只对她退让。
她只能是他的。
烟花消散。
夜,恢复了宁静与寒冷,静谧的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