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放鹤因为快速走动而喘息,他顾不上平复呼吸,道:“小姐,中毒了。”
御医来的很快。诊断过后确定是中了烈性毒药一钩吻,用药一遍一遍替她洗了胃。
幸亏中毒不深,清理起来并不麻烦。
阿觉清了胃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昏睡不醒。
沈恙坐在她的床头看了会儿,面色阴沉,被上京城所有少女惦记的脸此刻难看到极致,梁苏站在他的侧后方,却几乎看到他眼底的杀意。
而下一刻,殿外小太监唱:“皇上驾到,容贵妃驾到——”
沈恙眉心动了下,下一秒,冷笑。起身去接驾。
沈睐早不来晚不来,扁赶巧在阿觉中毒之时来,还带着恨阿觉母亲入骨的容贵妃,来意昭然若揭,而这件事又是谁一手策划,自是不必言明。
沈恙讽笑了声,眼睛不卑不亢地看向两人。
“父皇母妃,来儿臣殿里所为何事?”
果然,沈睐沉声道:“听说,阿觉,出事了?”
沈睐年事渐高,老态已显,但一身威仪却遮不住,坐在原地只觉不怒自威。
沈恙却像是察觉不出他即将来临的愤怒,依旧不冷不热地道:“是,阿觉中毒了。”
砰——
一声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