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坐在床上垂着头不说话。
沈恙瞧了她一会儿,没忍住捏了捏她未受伤的那半边脸。眼底全是笑意,全是宠。
看的旁人觉得腻得慌。
沈恣被腻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摸了摸自己的双臂控诉:“啧啧啧,我是真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腻味的一天,阿恙,你可看看你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的不是妹妹是心上人,以往从未见你有过这样的眼神。”
说完又欣慰一笑:“不过,阿恙,我是真为你高兴,无论如何,都比过去要好。”
沈恙倒是没怎么在乎,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视线在阿觉身上看了会儿,又转过头和他继续刚刚的话题。
“二哥,你方才提到的,北狄之事,究竟何如?”
也难为了沈恣能够跟上他跳跃的思维,点了点头说:“北狄老单于前夜去世,今日新上位的单于,是慕辽。”
沈恙眼尾动了动,眼神有点魅惑的错觉:“那个好战分子?”
“呵。”他懒洋洋地笑了声:“那可有意思了。”
沈恣看他那模样就知道他又没安好心,摇头无奈道:“你啊,这种时候总是喜欢看热闹。”又说:“好了,不同你说嘴了,近两年来江南水患严重,父皇一时间想不出完美的治理之法,正头疼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