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像是坐火车时穿梭过一段黑黢黢的长长隧道,再见到山洞外的光明时,难题也已迎刃而解。
他的嘴唇近在咫尺地一张一合,向晚晚心中蛰伏的崇拜已然到达巅峰,她入了迷,仰起脸去,甜蜜地飞快在他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羊入虎口放火,盛辰洸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眸色愈深,左手捞她过来,右手按压住她后脑勺,嘴唇附过去,将她粉嫩的唇瓣叼起含住,用力地吸吮。
一个令人欲生欲死的热吻,持续了两分多钟。
盛辰洸从六岁开始学游泳,在市里拿过200米游泳比赛的男子组冠军,他的肺活量大得不可思议,小菜鸟向晚晚望其项背,难以企及。
她透不过气来,可怜巴巴地呜呜求饶,张开嘴想多吸点氧气,盛辰洸灵巧霸道的舌头就趁此机会直直顶进去,在她嘴里来回抽插,拖出她的小舌头来乐此不疲地纠缠。
她模糊不清的哼哼娇喘,他被勾得满心满肺地痒痒,牙齿轻咬她的小舌,吮着她的小嘴湿湿重重地嘬,仿佛要把她囫囵地吃下去。
教学讲义被推到一旁,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倒到床上去。
“表哥……”她今晚格外的主动,眯着双迷梦的眼睛热情回应着他的吻,乖巧温柔得像只初生的小猫,让他越发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