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深夜,他们走进宾馆,那家店只剩五楼最后一间双人房,盛辰洸要了那间。
两人一言不发地上楼,走廊尽头的窗户半掩,外边在下大雨,啪嗒啪嗒地撞得脆弱的玻璃窗摇摇晃晃,掺杂着冷雨潮气的风从未挡住的半边口子钻进来,吹打在人身上凉飕飕的,向晚晚只穿了薄薄的一条长裙,冻得直打寒颤,盛辰洸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他的怀抱温暖得让向晚晚忘记了寒冷,身也好心也好,她感受到浓浓的安全感。
房门“嘀”地一声打开又撞上,盛辰洸随手插上房卡,调高室内空调温度,这前后不过十秒。
接着向晚晚被按在门后,盛辰洸俯身压上来,捞起她一条腿扣在自己精壮的腰上,他急切地解开自己长裤,扯掉她的内裤,挺身全根没入。
“唔.......”他含住她淡粉色的唇,将她的疼痛吮进自己口中。
没有前戏,他要得狠,骇人的尺寸近乎粗暴地在她里边肆虐抽插,身后的门板被两人激烈的动作撞得发出沉闷的呻吟声。
两人在马路边一个破烂宾馆里疯狂地做爱,阵地从门后转移到床上,再从床上到浴室,从浴室再回到另外一张床上,抵死缠绵,做得昏天黑地,不问日夜。
第二天下午,晚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