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醒。
向南从后视镜往后看,见盛辰洸睡得安心,晚晚一脸温柔,两人的相处模式竟然亲密得像是男女朋友,他神色怪异,闷闷地开车,直到家门口,也没再说一句话。
夜里向家热闹非凡,向爸几兄弟开了一桌纸牌打跑得快,玩一块钱一张的牌,向东向南他们四兄弟开了一桌麻将,向晚晚则在一旁观战,偶尔跑去厨房洗水果,给两桌送瓜子干果和增添新茶。
四位哥哥按照往年的惯例,依旧给她吃红,牌局到深夜散去,她红色的羽绒服外套口袋里,已经装了五百块钱。
房门拉开,屋外在下鹅毛大雪,夜色中地面上白茫茫一片,哥哥们各自回家,向南走之前踌躇了许久,把她拉到一边,表情复杂地问:“晚晚,你交男朋友了吗?”
向晚晚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调皮地眨眨眼睛:“没有啊,二哥,你要给我介绍吗?”
“想什么呢!”向南提了一整天的心才放下去,象征性地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谈什么恋爱!”
“”在哥哥们眼中,她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
“你小时候看电视不是常说以后要读博士吗,这会儿正是发奋图强学习的好时候,恋爱啥的往后再谈,眼界高了现在这些就瞧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