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不让身体的颤抖暴露在卉苏的眼里。
她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三月之期就是这几天了,按照赵时煦的计划,此刻谷外应该藏满了姜国的士兵,姜国断然不可能在此关键时刻出这样的乱子,她相信赵时煦,她相信父皇。
这只能是卉苏为了刺激她而编造的谎言!
这么一想,她忽然有了些许底气,站直了身子,目不斜视地看向卉苏,厉声道:“不要口出狂言,你有何证据?”
卉苏丝毫不被她的气势所压倒,反而脸上的笑容加深了,显出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样。一手探入袖子中,掏了许久,才缓缓伸直了胳膊——
她拿出了一只玉佩来。
姜妩沉眼看了过去。
红色的编绳确确实实是她亲手绑上去的,编法也是她特有的,正是她临行前留给自己的乳母孙氏的那一只。
她一把夺了过来,不用仔细再看,便已经可以确认,不论卉苏是否在其他方面说了谎,但她的确是出过谷,到过平京。否则她哪里来的这件事物?
“我乳母可还好?”她心头起了慌张之感,立刻问。
“她很安全,这玉佩就是她叫我带给你的,她在等你回家。”
怎么会,这卉苏怎么会一时这样好心,还帮助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