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稠白液已溅了一地,特有的气味与打翻的薰香溷在一块,闻来微妙。
那个她捣鼓好久才做出来的,居然就这样被弄坏了。
“昨晚话不是说挺得大吗?嗯?“
脖子上的手一紧,季随云微微凑近,颈项与锁骨形成惑人的弧度,眸子弯起,说话间的吐息像是一吐一吐的蛇信,此刻,即便再温柔清雅的语调,也掩不住下头的蓬勃杀机。
随后,他笑容一僵。
沐沐的膝盖不知何时爆击上他的男性象徵,动作叫一个乾脆俐落。
效果也是很乾脆俐落的,他身体一晃力量顿失,手上禁锢也鬆了去。
她收回脚,清清有些涩疼的嗓子,感觉到腿上透着衣料的湿意,眉角抽了抽。
…好歹把裤子穿好啊!裤子!
于是季随云再次被綑了个结结实实,贴了双倍定身符点了哑穴扔回床上。
像是在封印什麽东西一样。
沐沐避着视线的帮他把下半身盖好,顺便回答了他先前的问题。
“我是觉得,现在的话也还是挺大的。“
被綑得只剩下眼睛的将军大人,身上的杀戮感毫不掩饰的爆了出来。
无奈沐沐不怕。
打开窗户,晨光洒进,她侧过脸,琥珀色眼瞳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