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丰富的沐沐顿时抓狂了。
去你的龟甲缚啊啊啊啊!!!
"死丶变丶态——"
她想吼,声音却是软糯无比。
"嘘,把腿打开。"
季随云对她的爆炸充耳不闻,绿眸紧紧凝视着那处闭阖的密地,轻抬起她的腿根想穿过红绳完成最後的步骤——
他的手忽然顿住,眸中那片温润着游刃有馀的绿,隐隐漫上血色。
"——真是找死。"
温软嗓音里的暴虐之气重得彷若实质,沐沐一愣,也顾不得身上的红绳,垂眼望去。
只见那被捧着的大腿内侧,隐隐约约印着一枚尚未消散完全的吻痕,意味再明显不过。
哇哦。
沐沐忍着满身寒毛,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蜡。
正绞尽脑汁思索着接下来的应对话语,季随云竟是放了她起身,翻开床幔就消失在她视线内。
她眨眨眼,莫非他被气得不想做了?那还真是意外之喜。
有句话叫什麽来着,塞翁失马丶焉知非——
还没想完,他又拿着一打开的木盒折回来了,面上的笑容恢复了平缓。
沐沐在瞄到那盒子内排列整齐,型态各异的玉势时,脸一下失去血色。
她突然很讨厌塞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