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望他,心脏像是被什么敲击,重跳一下,有些酸,有些痒。
明明——就是个不信神明的人啊。
安子舟本认为她会应下,却见她抿住唇角的扬,摇了摇头。
"不一样的。"
她难得的没说太多,逃离似的留下他独自站在顶上。
他那日站了很久,到了宵禁,灯烛一一散去,才回了房。
那之后,安子舟常流连书阁,他翻出了从没碰过的人文地理类书籍,一目十行的读。
宁溪、天灯、冬日节庆。
一直到藏书阅尽,他所寻找的事物,没有出现在任何书上。
连个相似的词都没有,跟她的过去一样。
是隐藏起来了,还是那是更遥远的,书上没有记载的?
那时安子舟尚未发觉到自己的不安,将其归类在一时的心血来潮。
试着问过几次,沐沐回避着不想再说太多,也就罢了。
注视她的时间在慢慢拉长,到后来,甚至会无意识寻找她的身影。
那已成为他的习惯。
这天,她带来了几盏奇怪的纸灯笼,道那就是天灯。
"不是说不一样?"
安子舟坐在椅上支着下巴看书,实则暗暗关注她在那方矮桌的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