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又努力挺高了。
“快点。”吕游扶着膝盖,再累心里也美滋滋。
“哦。”她扶着墙,当两只脚都站在他的背上的时候,视线终于可以越过高墙,看到里面,月光下开得正好的山茶花,生在花盆里,有三四朵,和表哥养的一模一样,白里透粉。
“看到了吗?”他在下面问她。
“看到了。”
“你喜欢哪盆?我去给你偷来。”他说。
听到偷字,把晚玲吓了一跳,便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能不能学个好,这是别人家养的花,你怎能随意窃取?”
“你不是喜欢吗?”
“看到了,就够了。对了,有事和你讲。”
“什么事?”他又拿起她的手,握着。
晚玲抬头看他,并不魁梧的身材,刚刚背上却承受了她身体的整个重量,心口不得劲地发酸发软,手竟任由了他握着了。
“吕游,月底我就要去上海了,去读书,所以…所以我们还是把婚退了吧。”
好半天,晚玲没有听到他的回话,感觉他握住她的手松了。等她仔细看向他的时候,似乎看到他眼角挂了水。
“你哭了啊?”晚玲尴尬地伸手去触他的肩。
“别碰我。”向来对她好到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