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对着她的耳蜗低语,“那个残废他不行。”
这一觉晚玲睡得极好,早起刷牙洗漱,对着镜子,脸色红润了许多。她忆起昨夜被明哲玩弄小穴和乳尖,腿间似乎又潺潺流出了水。她的身体,不经意间就变了,变得过于敏感了。
这日上课,晚玲又走了神,拄着腮,脸颊绯红,不时地傻笑。
白瞳拿胳膊肘捅她,“老师叫你呢,叫你呢。”
“啊?叫我什么?”
晚玲反应过来的时候,宫本意树已经走到她跟前,向来温柔的他头一次生了气,“这页生词回家抄写十遍,抄不完站外面冻着。”
晚玲傻了眼,十遍,她要写到什么时候。
“刚才你在想什么呢?思春了?”下课后,白瞳笑嘻嘻问她。
“瞎说什么呢。”
“我可没瞎说,就你那样子,满面春光,老师肯定也看出来了。”
“啊…”
“思谁呢?未婚夫?”白瞳倒是个大胆直接的女孩,“我就有个未婚夫,家里給定的,可是我不喜欢。”
“你有未婚夫了?那他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不喜欢?”晚玲感兴趣起来。
“不怎么样的人,年纪可以做我爸了。总是阴沉个脸,像是别人都欠了他一百大洋似的。你呢?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