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自然是愿意的,可她还是怕,怕姨妈怪她,怕父母怪她。她又要怎么养活孩子?
晚玲失眠了,她披起棉衣,趴在廊上的窗台,看皎白无缺的月。天空飘起轻盈的雪花,不同于奉天,奉天是鹅毛,这里,落在地上便化了水。
突然腰身一紧,一双大手从背后环抱了她,在她耳边厮磨。
“听说今天你吐了?”
“你…”晚玲知道背后的人是明哲,她懒懒得动,不想反抗,任由他抱着了。
“月事来过了吗?”
“好像,好像迟了。”晚玲有种预感,她可能,真的怀孕了。
“把孩子打掉。”明哲咬起她的耳垂,“乖。”
“不要。”
“你傻了吗?他结婚了,不会娶你的。”他的手渐渐深入她的前胸,揉捏起乳果。
晚玲呼吸跟着重了起来,“不用你管。”
“我是医生,不会痛的,喝下一剂药,睡一觉就好。”
“不。”
明哲被她斩钉截铁的态度惹怒了,或者说从听她今天呕吐的事开始就已经怒了,他撩起她的睡裙,几根手指一齐插进了她的小穴。
嘶…
晚玲扭过头,看他时而的温文尔雅,看他时而的邪魅阴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