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前等车,困得迷迷糊糊瞎琢磨。
“前面停下。”黑色小汽车后座的男人调整了帽檐,他看到了那天在这个车站,白曈接上的女同学。穿着土黄色的棉衣,低着头,站得歪歪扭扭。
“算了,开走吧,去浦江码头。”
“是,叶先生。”
白曈今天没来上学,旁边的座位是空荡荡的。晚玲很困,她又不敢睡着,头一搭一搭的。她觉得自己,可能很快要退学了。
如果她怀孕了,总不能大着肚子来上课吧。
自从晚玲上课走神了好几次,宫本意树总是时不时去看她。十次有八次她没有在听课。他想叫她注意听讲,可又怕惊扰了她,再给她更多的负担。
中午学校食堂,宫本见晚玲一个人坐在角落,吃饭吃得心不在焉。她不只是上课不听讲,吃饭甚至都有了问题。
“我太太包的饺子,三鲜馅的,尝尝?”
宫本意树坐了过去,把自己的饭盒推到了她跟前。
“老师,我不饿。”
“陈晚玲。”他严肃的叫了她的名字。
“啊?怎么了?”晚玲也严肃地抬起头,对上他柔和关爱的眼神。
“告诉老师,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思?上课不听讲也罢,饭也不好好吃。从前你可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