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打它。
“怎么这么不听话,不理你了。”
晚玲胃里有点难受,想吐。她扶在洗漱池边,想起了昨夜做的噩梦,那冰凉的手术刀冲她而来。
[叶叔。]
她的手覆在小腹上,月事又迟了。
小白玩水半天,晚玲还没有理它,终于意识到主人可能真的生气了,乖巧地在她脚边磨蹭起来,伸出舌头舔她的脚踝。
“痒呀。”
晚玲弯腰抱起小白,擦干它的爪子,言语起来。
“都说梦是反的,是不是?”
“汪汪!”
“哎,你又不知道。”
推开卧房的门,明玄正在翻看那本《傲慢与偏见》,写着[我心如你心]的茶花花瓣掉落下来。
晚玲歪着头装做没见过,“什么东西?”
“什么都不是。”明玄觉得自己这个表白有点露骨,丢人,什么[我心如你心],像是一百年前的古人,忙攥在手里想把它销毁。
“拿出来!”
“不给是吧,爱給不给,反正我也知道那是什么,不就是給我写的情书吗?就那么几个字,真是不诚心。”
晚玲赌气坐在床边逗它的小白,“还是小白最好了,见我生气了会主动舔我的脚踝呢。”